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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炮走红的国家》:探寻新兴国家的经济奇迹
2013
07/12
21:35

这是一本对新兴国家的成长动力进行精彩绝伦的分析,并大胆预测了决定国家未来成败的趋势与因素的权威着作。对于中国读者而言,这本书的价值主要体现在两方面,一方面是大量从事制造业和国际贸易的生意人的投资战略指导,另一方面本书是指导政府决策机构应该如何规避国家战略的风险,以及各级地方政府如何引导企业拉动当地经济的必读的决策参考。

21世纪的头10年,各个新兴国家几乎同时经歷着普通繁荣时期,但在下一个10年,它们的发展将会千差万别。作者全景式地展现了新兴市场繁荣发展、衰煺的局面,包括中国、俄罗斯、巴西、印度、东南亚以及欧洲国家的经济增长模式和发展轨迹,并深入探讨了各国的政体、地方保护主义、家族继承制企业等相互作用力与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之间的和谐与不平衡关系。

作者对全球经济发展趋势以及未来投资新热点和走向的揭露性观察,能够帮助我们在这次金融萧条中找到变革的思路。而且本书语言通俗易懂,从温州小商品市场的老板到政府高层,都没有任何阅读障碍。

【作者简介】

鲁奇尔·夏尔马

很少有作者能够同时具备广阔的视角与丰富的国别知识,所以无法就中国、印度、巴西、墨西哥、土耳其等国的发展写出一部权威着作,但夏尔马做到了。

他是美国摩根士丹利公司新兴市场股票业务负责人,长期投资全球40多个中低收入国家,积累了大量一线检验自己投资实践的想法,并以独特的视角着眼于公司及行业发展、各国宏观经济。他还长期担任美国《新闻周刊》、《华尔街日报》专栏作家,定期跟踪全球经济发展趋势。

序言

印度德裡的农民们离开“农庄”已经很久了,这个名字却保留了下来,现在指的是上层阶级在城市边缘地带进行的周末消遣,泥泞的道路曲折地穿过破旧的村庄,然后突然进入大片的豪宅,这些豪宅拥有蜿蜒的花园和水景,有一次我甚至碰到一座豪宅的花园裡有一条小型铁路从中经过。这裡是德裡的“汉普顿”,是这座城市的中心地带,在这裡活动的组织者们将会再现奥斯卡之夜、百老匯、拉斯维加斯,甚至为思乡的人们建造一座旁遮普村庄,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服务员侍奉左右。

在2010年底一个雾蒙蒙的晚上,我前去参加某个以颓废而闻名的聚会。男仆们穿梭在黑色宾利和红色保时捷之间,活动主办者邀请我尝一尝他们从日本空运来的神户牛肉,来自意大利的白鬆露,以及阿塞拜疆的鲟鱼鱼子酱。伴随着令人震撼的混音,讲话变得很困难,但我还是尽力跟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开始攀谈 - 他是那一类人的典型,为他父亲的出口生意工作(似乎总是跟“出口”相关),穿着紧身黑色衬衣,头发用?喱弄得像个刺?。当断定我是纽约的投资家,回到城裡寻找投资机会时,他耸了耸肩,说道:“哦,当然。钱还能去哪儿呢?”

“钱还能去哪儿呢?”接近午夜时我离开了这个聚会,这时离上主菜的时间还早,但是这句话却在心头挥之不去。它应该唤起我作为一位新兴市场投资家的自负。毕竟,我的团队所管理的基金在过去的十年中规模翻了叁倍之多,如果这个趋势保持下去----那个聚会上的年轻人似乎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那么新兴市场的投资者们将会成为宇宙的主宰。

与之相反,一句乌尔都语的两行诗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的繁荣让我目瞪口呆,我的幸福开始让我焦虑”。我是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我的投资生涯的,那时发展中国家接二连叁地被经济危机击中,新兴市场就象是财务世界的问题儿童。到了90年代末,我的一些同事把这些无人理睬的资产称之为新兴市场,试图从美国的科技泡沫中重拾某些幻想。

新兴市场是投资圈改造出来的一个词,是对80/20规则的反转。80/20法则指的是80%的利润来自于20%的客户。在二战以后大部分的时间裡,新兴市场的人口佔到全世界人口的80%,但其经济产出却隻佔到20%。当拉丁美洲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处于上升期时,非洲和大部分亚洲地区都在衰煺,而当亚洲的广大地区在20世纪八九十年代飞速发展时,拉丁美洲似乎不能集体获得增长,而非洲此时被称为“没有希望的大陆”。即便到了2002年,那些煺休基金和大学捐赠基金等大额投资者还是认为新兴市场规模太小,不值得这些数十亿美元规模的基金进行投资,或者认为这种投资过于危险,因为印度等国家被认为是投资领域的“狂野东部”。

因此,在数年之后,我跟一个被宠坏的年轻人站在雾中,耳旁是重音乐带来的喧嚣,而这个孩子感觉就像站在世界之巅,因为他父亲是德裡大约叁万个百万富翁之一,这些富翁当中的大多数都是新近致富的。他对于这个与世隔绝的农场之外的世界知之甚少,但是他所了解的东西已经足够让他四处宣扬对于新兴市场的观点:“这些钱还能去哪儿?”

当然,最近的趋势站在他那一边。私人资本流入发展中国家的步伐,从2000年每年两千亿美元,跃升至2010年的几乎1万亿美元。即便是在华尔街,所有的专家都宣称西方已经陷入终极衰煺,资金必然要流向东方和南方。

这种观点上的急剧转变正在影响发展中国家的政界和商界人士,我对此有切身体会。我在十年前访问埃及时,感觉就像是埃及总理艾哈迈德?纳齐夫尊贵的国宾。他邀请了数十位媒体摄像师进行了长达十分鐘的拍摄,并在财经报道中使用我的头像,表明外国投资者开始关注埃及。时间进入到2010年10月,我为俄罗斯总理普京在莫斯科做了一次陈述,还在电视裡进行了播出,那时我对俄罗斯的前景并不十分看好。一些本地媒体以奚落作为回应,认为俄罗斯不需要我所掌管的基金的资本。

在过去十年的中期,似乎随便什么人或阿猫阿狗都能为新兴市场募集到资金。到了后来,似乎隻有阿猫阿狗做到了。然而歷史証明经济发展就像是一盘蛇梯棋游戏。不存在登顶的通衢大道,而梯子的数量要少于蛇的数量,这表示跌下去要比爬上去容易的多。一个国家可以十年二十年地爬这些梯子,碰到一条蛇就会跌到底部,又不得不重新开始。这个过程也许会重復很多次,而竞争对手纷纷超越。这种失败发生的次数要比登顶的次数多得多。竞争者数量众多,隻有少数国家才能把握极为偶然的成功机会。那些国家就是脱颖而出的少数国家,它们通过比各自收入层次的竞争对手更快的增长而赢得了这场游戏,因此一个人均收入低于5千美元的国家跟处在同一收入水平的国家进行竞争。这场增长游戏的全部内容就是超越预期以及同等收入水平的竞争对手。

那种认为这场增长游戏突然变得容易的观点----每个人都可以成为赢家----建立在过去十年独特的事实,在此期间几乎所有的新兴市场都取得了增长。这是我们第一次,而且很可能是最后一次,经歷这样的一个黄金年代:下一个十年几乎确定无疑的不会产生这样的增长。

在过去的十五年裡,我通常每个月都会就某个新兴市场花上一周的时间,沉迷其中,与当地的各色人等会面,在这个国家广袤的国土上旅行,通常是走公路。如同作家阿道司?赫胥黎所言:“旅行就是去发现每个人关于其他国家的观点都是错误的。”坐在办公室裡看报表并不能告诉你某个政治体制是否在良好的经济与良好的政治之间建立了联系。

没有人可以精确地阐述一个国家之所以发展或停滞的塬因。这裡不存在神奇配方,拥有的只是一长串已知要素:允许货物、资金和人员的自由市场流动,鼓励储蓄,确保银行把资金用于生产性投资,实施法治并保护知识产权,以较少的预算和贸易赤字维持经济稳定,保持通货膨胀处在控制之下,向外资开放,尤其是作为交易的一部分、资本能带来技术时,修建更好的公路和学校,让孩子们吃上饭,如此等等。这些都是纸上谈兵。这些陈词滥调并没有错,但只是列举了一长串的做法,对于这些因素是否能够在任何国家的任何时间都能合力产生增长,并没有给出任何真知灼见。

要想找出那些脱颖而出的国家,最关键的是去旅行,去理解哪些经济和政权目前风头正劲,以及它们是否正在走向增长,速度如何。在全球增长放缓对世界进行改造的今天,我们需要把新兴经济看作个案。这本书会带领你环游世界,看看哪些国家有可能在这个经济前景趋向发散的新时代取得繁荣或受到挫败。一路上我会用简明的英语列出识别那些拥有巨大潜力的新兴市场的规则。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寻找下一批能够脱颖而出的国家,并回答这个简单而又难于回答的问题:“钱还能去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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